那花瓣撕掉一截,好不容易摊开,信纸几乎已经难以看出原形。 他正欲再递给姚守宁的时候,她伸手将他手腕抓住,轻声喊了一句: “别动。” 少女靠了过来,将他的手拉低了一些: “我看一看。” 那信纸很难再传递,与其在交接过程中损毁,不如将就陆执的手辨认。 他掌心很大,五指修长,洇湿水后的信纸在灯光下呈半透明的色泽,那些晕染开的墨迹仿佛纵横交错爬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