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掏,陆执又将另一封拆开的信送了过来: “再看看。” 那封信饱经蹂躏,她小心翼翼的接过,摊在自己掌心中,辨认了半晌,十分肯定的道: “是同一个人写的。” 不多时,信纸粘在她掌心处,陆执又伸手捞了一盏莲花灯在掌中。 他照旧将蜡烛丢入水中,去拆那信。 只是不知是不是莲花灯在水中泡了多时,越是泡得久了,越是软烂无形。 陆执一拆之下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