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梦一吓,姚守宁也没了睡意,不由问了一声。 冬葵很快掌了灯,屏风后出现了光亮,驱散了满屋的阴冷。 她披了一件外套进来,还打了个呵欠: “时间还早呢。” 这丫头的脸上还残留着睡意,眼睛都睁不大开的样子: “小姐怎么起这么早?” 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。” 她性格洒脱,凡事不往心里去,冬葵侍候她多年,从未见过她夜半惊醒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