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看出外头天色青蒙蒙的,还没有天亮呢。 敲门声、女子的身影尽数消失,只能听到冬葵‘悉悉索索’要下床的声音。 “原来是做梦啊……” 姚守宁长长的叹了口气,不由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。 头上是细密的汗水,将衣服、头发都浸湿了,粘在自己的身体上,有些不适。 被窝里因为汗多而显得有些潮冷,令她不由抖了两下,拉了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。 “几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