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满屋姚家人的怒视不以为意,也不将柳并舟以手书画的模样放在眼中,而是回忆起了当年的往事: “你的老师我见过两次,实在有趣极了,是少有的人中龙凤,不愧为儒林领袖。” “唉——”他叹了口气,“活到这把年纪,看到身边的朋友一个个接连离世,实在无趣极了。” 他看向柳并舟掌中的那杯茶,含笑道: “听得我十分开心,还奉了杯茶给你呢。” 说完,他凑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