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 柳并舟也感觉到了那股恐怖的压力。 但他毕竟已经非昔年那个年轻的自己了,见家中晚辈受控,他强压焦急,一面与陈太微说话的同时,一面手指动了动。 他的身体受限,但并非全然被控制,手指还在书写着什么。 陈太微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,却似是在看一个调皮的幼童,并不将他的‘反抗’当一回事。 “我来得正巧,来时听到了你提起当年,倒让我想起曾经的故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