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一时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想说该让张居正提前退休的,但又觉得这话似乎一旦说出来反而会让张居正失望,也就只看向了桌上,不由得问道“先生何故还做桉牍之事,不认真休养?” 张居正见朱翊钧未做妇人之态,说什么该不该的话,只责问自己为何还写东西,也就心情甚慰地笑道 “陛下恕罪!” “非臣不愿休息,而是这新治国之道需尽快写完,否则就会有负陛下,有负国家。” 朱翊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