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道:“起来吧,实话告诉朕就是。” “谢陛下。” 余懋学收了一下泪,说后就起身回道:“如陛下所言,臣的确因官俸不足而生计艰难,偏偏时下辅臣又刻薄,政法又严苛,也就产生不满。” 朱翊钧点头:“卿也不必自责。是朝廷亏欠官俸严重,而寒了清廉之臣的心。致使考成新政一推行,官怨丛生。” “陛下说的是,此为辅弼之过。” 张居正这时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