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锦起得晚了些。 喝着二爷买回来的甜豆花,她面上仍带着些自昨夜起便染的薄怒。 只那怒色在听得双喜提及清早的事儿时又变成了一脸古怪。 她素来知晓二爷是个冷心冷肺的性子,可对着个似红绮般貌美女子这般不留情面,她心中最后那点子不虞都跟着烟消云散。 不自觉得扬了扬唇角,时锦的眉梢也跟着往上轻挑,言语中带了些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愉悦,“爷便是那般性子,待谁都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