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个蒙面人。他……” 陈娅馨一咬牙,断断续续地哭诉了整个过程,随后又道,“我怎样已经无所谓了,主要是怕父母亲人跟着遭罪。他们养育了我这么多年,我还没能尽孝,却要他们跟着遭受羞辱,我实在,实在不忍。” “那你就忍心谋害于我?” “我也知道那样太自私,便想着把第一次交给你,算是弥补吧。” “这能弥补什么?能补偿我的生命,能阻止我身败名裂?” “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