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不是毒药,他说是春……药。”陈娅馨整个人抖如筛糠。 “春……药?胡说,就是毒药。”赵林然声音已经有些含混。 陈娅馨跪倒地上,抱着赵林然,哭泣乞求:“别死好不好,只要你不死,要我怎样都行。” “怎样,都行?”赵林然喘息更为深重。 “对,怎样都行。” “那你,告诉我,是谁要害……”赵林然几乎说不上来了。 “是,是,我也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