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没一个人及时发现。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?他不过一个无名小卒,霍家可是长安第一大家族,半个雍州的大小商贾几乎都是霍家的人。 在霍府,自然没人会在意一个丫鬟的生死。在长安,自然没人会在意一个小卒的喜怒。 这么几年过去了,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心中的她,也放过自己的无能。 可在这一曲琴声之下,他竟有些慌乱了。嘴角逐渐泛起一丝咸意。他仰起头,用手背擦了擦眼角,似乎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