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起了风沙,进了眼眶。 这时,他再看向城下,六个衙役已经押着槛车出了城门。何圣白也转身带着剩下的衙役们回去了。 琴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,李二狗望着缩在槛车角落的单薄身影。 他隐约想起昨夜在富贵酒馆喝酒时,那个说书的老头似乎提了一嘴说,今天是大皇子流放玉门关的日子。 一想到大皇子,他就想起那天一身红铠,凶巴巴地进长安的少年。 他目光复杂地望着槛车消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