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,我想杀死金仙丰虚,足足想了一百年。” 百里安眼眸微张,似是明白了什么,他沉默了片刻,后道:“节哀。” “是啊,我理应节哀的……” 白仙胥说着这话,可两边挺直的肩膀却是一点点好似被什么东西压垮般坍了下去。 “我女儿出事的那一年,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塌了,上清庭中有着不少私交甚好的仙友也是纷纷劝我节哀,金仙丰虚位高权重,即便我与他之间隔着血海深仇,以我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