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仙胥堰行完一个正式的跪拜礼后,缓缓起身,掸去衣袍间的染雪,眼中不负乘剑北来时的凌厉意气,他此刻衣摆染泥,面有悲苦萧瑟淹留之色。 “你可是觉得我这礼行得太大了?” 百里安皱眉道:“我与白仙大人应该是初次见面,我们二人之间,应该不曾有过恩怨。” “的确不曾有过恩怨,却有一段大因果。” 白仙胥堰缓缓吐了一口气,面容好似瞬间沧桑了数十载一般,他叹道:“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