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一身狼狈地回到房间时,柔软的大床上已经看不见楚庭的身影了。我的心头涌上片刻的惊慌,大声喊着楚庭的名字。 房间里空荡,甚至传来隐隐的回声。洁白的床单上隐约可见几滴血滴,木质地板上也滴上了墨团般的血滴,一路蜿蜒向门口。 我的心像被人用勺子挖掉一块,手上攥着的纱布绷带都像在嘲笑我把持不住总容易心软。 夜风从窗外灌进来,吹起白色纱帘的一角。 如果我手上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