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厥过去的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瘦削的肩膀上,我每往前走一步,便趔趄一步,最后双膝直直朝地上噗通一跪,起了大片的瘀青。 母亲已经熟睡,但夜晚她向来敏感多疑,一点声音都能把她吵醒。送楚庭回去估计不大可行,我只能将他送去附近的宾馆。 老板暧昧打量的眼神我视而不见。 把楚庭随便地往床上一丢后,我下楼给他买绷带碘酊,只是出来得太急,没带雨伞的我被淋成了落汤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