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小筠用手肘撑起身子,半坐起身,直直望住白鹜,半点惧色也无,“温竹筠的存在,对殿下来说本就是最大的妨碍,可殿下有那么多除掉温竹筠的机会,为什么一直没动手呢?”白鹜看着温小筠瘦弱的肩膀,目色微霎,仍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俯下身,用带血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鼻尖与她的脸庞越来越近,呼吸越来越急促,“筠卿是想说白鹜不舍得么?” 温小筠抬手攥住白鹜的手腕,目色越发锐利,“是不舍得,只不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