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“有筠卿的助力,这条路能走得更轻松些。” “白兄,”温小筠缓缓闭合双眼,脸色疲惫而绝望,“咱们就走到这里吧,小筠到底要食言了……” 白鹜忽然听到一声脆响,仿佛一支最纤薄的琉璃盏倏然落地,溅起成大片晶泪。 他任她掐着手,殷红的血珠自指尖滑落,却不觉得疼。 人死了,就不会觉得疼了。 温小筠重又睁开眼,定定的望着他,昔日明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