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还不能说。 时惜墨有些心疼地揉了揉时景的额发“没事儿,想不起来就先不想了。小景,咱们进去吧!” 时景冲他微微一笑“好。” 与其他的酒馆不同,月伶馆门前没有揽客的小二,只在门厅设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保镖。 此时正是夜里生意最忙的时候,保镖显然有些累了,神色颇有些困倦。不过,他还是强打着精神,勉力做出几分热情的模样“请问贵客有预定吗?” 时惜墨将一枚铜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