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就在这个地方,黑衣人将她放在了地上。对,是“放”,而不是“扔”。这个动作让她确信,对方身上没有杀意。 再后来,她实在撑不住了,就又昏了过去,在闭上眼帘之前,她隐隐绰绰看到了黑衣人的背影。 修长挺拔,步履如风,应该是个男人,而且,还是个年轻的男人。 “这多半是萧谨安的人。”时景心想。 她心中已经有了部分的推断,但这些话,显然不适宜对时惜墨说。至少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