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上去双手挽他的手臂,小心地问:“真的生气了?” 容辞没有作答,只是道:“回去吧,冬日冷。” 虽然有些道理他也明白,若是真的相看两厌,分开各自安好也好,只是他并不觉得他们会走到那样的一天,他知晓她活得清醒,只要他不做她不能忍受的事情,她定然还是喜欢他的。 但她这种过不下去就拆伙抽身离开的话,实在是令他心里不大舒服。 他想着与她天长地久,她就想着日后过不下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