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下来,让她自己走回去。 谢宜笑歪头,见他的侧脸都要黑了,将手心贴上去捂一捂他的脸:“勿要生气勿要生气,我是说说不定,也不是真的啊,就凭你这张脸,我天天看着都觉得心情好,哪里有腻的时候。” 容辞将她放了下来:“自己走。” 冬日了,谢宜笑专门让人做了厚底的绣鞋,鞋底了垫了一层羊毛垫子,若不然她踩在地上都觉得冷,这会儿踩在地上,只觉得一层寒意从脚下升起蔓延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