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纱巾的那只手并没有放下,手指微蜷,做了马车上就想做之事,缓缓抚上那半边伤脸。 有太多话想问。 怎么伤的、何时伤的?脸伤既是旧伤,这药又是治什么的? 喉间却被什么哽着,迟迟无法言声。 眉心深皱,吸一口气,吁出,侧转身,重新端起药碗“把药喝了罢。” 榻上人眼睫颤了一下,眼帘轻抬。 萧元度勉力扯了下嘴角,“再不喝,药要凉了,不利肠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