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信其有了。 - 休屠坐在石阶上,望着天际一轮月牙,没精打采、唉声叹气。 公子与少夫人和离也有好几日了,公子没往别苑去,他却是去过的。不过菖蒲压根不肯见他,连话也不肯让人捎带一句。 他心里焦急又沮丧,不明白公子怎就没一点动静,真就这么放弃了? 屋室内,潘岳正陪萧元度喝闷酒。 两个人都是满腹心事,无人说话,只一樽接着一樽的饮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