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离开了。 “阿母,别——” 何瑱想叫住阿母。 她觉得还是再等等,眼下还不是时候,毕竟刚刚和离。 但不知为何,那些话终究没有出口。 机会从来都是稍纵即逝的,最坏的时机,有时未必不是最好的时机。 何瑱望着窗外,不由也想起了葛姑庙中求得的那支签——态度不再是嗤之以鼻,而是带了几分向往。 或许钟媄是对的,人有时是需要些安慰的,那时倒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