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度仿佛背后长了眼睛,“把门带上,谁也不许进来。” 等噤若寒蝉的休屠出去,萧元度把姜佛桑扯到长案旁,让她弹给自己听。 姜佛桑微垂着眼,死咬着唇,碰也不愿碰那琴一下。 “又要说你不擅抚琴?”萧元度冷笑,“究竟是不擅抚琴,还是不喜为我抚琴?!回答我。” 下颌被掐住,姜佛桑被迫抬眼,仍不吭声,就那样带着几分冷意地看着他。 这目光彻底激怒了萧元度,他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