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暴怒的狮子,积压了多日的怒气再无法遏制,从脚底心直冲到顶门。 一脚踹翻长案,手上使力,将姜佛桑扯的整个身子几乎都贴紧了他,“那你告诉我,为何就肯给扈长蘅弹?你跟他——” 姜佛桑终于忍无可忍“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与他有无苟且之事?何不直白相问。你心中怎么想的就怎么是,这个回答可还满意?” 萧元度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发踊冲冠“你知道我在乎的不是那个!” “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