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琴他手疼,让他陪弈他目眩,范广觉其存心与自己作对,常有意折辱于他。 即便如此,程平也从未萌生过去意。甚至在左县尉忍无可忍打算撂挑子不干时,还劝他继续忍耐。 “你我皆去,今后这公门内更要乌烟瘴气。” “县令与那厮狼狈为奸,他二人只手遮天,听不进任何劝谏,你我留下又有何用?” “看不惯全都撂手,事情只会更遭,再难走的路也总要有人坚持。我们留下,至少在有些事上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