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刺痛一下,药水流进来,已经没什么感觉。 怎么就不痛了呢? 明明那一天,痛的歇斯底里。 鬼知道是为什么。 于尘麻木的不去想。 忽然,一个人的身影走进来。 于尘抬抬眼,眼睛里就亮起了微微的光。 是那天的男孩,穿着军绿色的衣服,笑起来冷冷的酷,坐到于尘对面,也拿了一瓶吊水挂起来,嘴里说笑着,和于尘爸爸聊天。 他聊一些心理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