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吃药,每次于尘过来都可以看见他,穿着军绿色的衣服,走来走去。 于耀辉拿了药,于尘又挂水。 这几天是习惯了挂水这件事,药水流进血管里,也不再有什么感觉,但是好像整个人是越来越昏沉。 他们给她挂水,到底想做什么? 于尘不知道。 可是又感激,那一天很痛之后,他们没有继续折磨她。 这一次开了药,挂水还是左手。 于尘伸出手去,扎针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