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了口气,神色多露无奈地道“虽然你这身份是贫贱了一些,但至少我不能让李家的骨血,流落在外,你且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,我去求一求阿翁,或许可让你在产子之前,入府。” 闻此话语,她眼中的警觉全被感激所取代。 “妾已记不得自己到底为何名了,只记得妾的姓氏为简,小字是木芙。”她依旧以匍匐的姿势跪在地上。 我有于心不忍,便俯身将她身上的绳索解了开来。 百里肆见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