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百里肆既是怀疑了她,那么她所说的话,便有一半是不可信的了。可不知我怎地,偏生对她有了怜悯之情。 我暗自地锤了锤自己的心窝,暗想着真不知何时起,我的心竟变成现在这般仁慈。 “所以,你这霜儿的名字,可否是飘香院的管事阿婆给你取的,你可还记得你最初的名字?”我继续问道。 霜儿抬起头,眼眸之中多了几分警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