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太仆应当心里清楚,公主其实就是个山野村妇。”百里肆收起了怒意,忽而淡淡地笑了起来。 我挑着眉毛,斜眼看着百里肆,心里想着他这厮还真是记仇,不过就将他迷晕了一次,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我是村妇。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似乎还是细皮嫩肉的,似乎没有山野村妇那么黝黑。 “信北君这是何意?”站在那老人家身后的一位壮年男人忽然开口问道。 这男人身材瘦弱且皮色黝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