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贵家,难道不觉的羞耻吗?”老人家慷慨激昂,一股怒气直上头顶,将纵横沟壑的老脸憋的通红。 “太仆殿前以下犯上,不觉着自己也很羞耻吗?”百里肆疾言厉色地道。 老人家捂着胸口,抬着颤颤悠悠的二指,指向百里肆,他被百里肆气到口不能语,一直“你,你,你”了个半天,也没有再说出话来。 我伏在桌子上,看着二人的你来我往,倒是同情起父亲来,我觉着他平日里定是为难万分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