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息?”我问道。 莘娇阳的双眸有些躲闪,她的语气也微微有些渐弱,不过这些信北君都未曾注意,只当做她是人前的小女儿娇羞罢了。 “这位公子放荡不羁,他,他十分喜爱去安河船屋寻欢。” 我挑着眉梢,心想虽然不知这安河船屋是什么地方,但是听起来似乎是与终首山下的春红馆相差无异。 “你问这些要做什么,难不成,你还要去见他不成?”信北君问道。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