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知道的如此清楚?”我好奇地问道。 “每隔个三两日,卫姬夫人总会宣我入宫为她弹奏卫曲,所以在她与臣下谈天之时,我有时也能幸得听到一些。”她从信北君的怀中挣脱出来,恭恭敬敬地回答着我。 可信北君仍旧不依不饶,一定要拉着莘娇阳的手才肯罢休。 我捂着嘴角,瞧着信北君那副极力克己却不能克己地模样,憋不住地想笑。 “你可曾还听到些什么,是有关这位被卫姬夫人选做傀儡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