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孽障脑中风云变幻了几番,最终还是干巴巴道:“打个哈欠你也要管着?” 这要是放在以往,玄悯冷冷淡淡的神色里定会透出些微“随你闹吧”的意味,可这会儿,玄悯的表情却有些莫名沉肃,像是还未曾从某种情绪中脱身出来。 “你摆着副苦大仇深脸作什么?方才叫你叫不动是怎么回事?”薛闲奇怪道。 玄悯垂目看了眼手指吊着的细绳,又用拇指摩挲了一番那两枚褪了锈皮变得油亮的铜钱,沉默了片刻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