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铜钱串挂回了腰间,淡淡道:“记起了一些事情。” “什么事?”薛闲下意识问了一句,说完他又懒懒补了一句,“当然,老规矩,你若是有什么不想说或是不方便说,可以当做没记起来。” 事实上,单是这么简单问上一句,对于薛闲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了。以他一贯的脾性,旁人的事都同他不相干,尤其是私事,好也罢,坏也罢,苦也罢,乐也罢,他都生不出半点儿探究的心思。旁人乐意说他便听着,听不听得进去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