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玉眼睁睁目送她离开,一双手越发用力地攥紧裙摆。 片刻后,她起身,不顾一切地冲出了松寿院。 明德院。 今儿天好,苏酒把棉被、褥子搬了出来,晾晒在竹竿上。 萧廷琛慵懒靠坐在屋檐下,百无聊赖地翻着本杂史。 谷雨和惊蛰则蹲在兔笼前,殷勤地给兔子喂草。 一片宁静祥和中,忽有女音尖声响起: “萧怀瑾,你算什么男人,就你这样的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