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泊箫想也不想的就道,“没有。” 外公从不穿那个,她倒是有,但她的浴袍他穿着肯定不合适。 “那浴巾呢?”宴暮夕又问。 柳泊箫这回没吭声,而是在想,给他送浴巾的话危险系数有多高。 “浴巾也没有吗?”宴暮夕的语气好似很遗憾又似兴奋,“这是要逼我向你献身的节奏啊,不过,泊箫,你别怕,我会找片大一点的树叶遮挡下的。” 听到这话,柳泊箫俏脸都黑了,她在洗手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