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暮夕去浴室后,柳泊箫也红着脸去楼上卧室换了身衣服,刚才那件裙子被他蹂躏的皱巴巴,哪怕这里没其他人看,她自己都觉得难为情。 “泊箫!”宴暮夕在浴室里喊她。 柳泊箫听到了,但假装没听到,谁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,刚才就差点擦枪走火,她不敢了。 “泊箫!”宴暮夕又喊了一声,这回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调笑,“别怕,我不是让你进来帮我擦背,我是想问你要件浴袍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