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,元帅府上下,有多少人吗?就是下人的碗,你也要洗。” “可以。”孟杳杳说,“我输了,这是我应当受到的惩罚。” “好!很好!有气节,输的起!”孟广义眼中划过一丝赞赏,“府里没有多余的客房,你就住在寒儿的房间里吧。”接着便转身走了。 “好。” 孟杳杳知道,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,而且留在孟家,还可以观察孟祁珏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