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果然空空如也。 “孟杳杳。”孟广义淡淡笑着,“现在,你要接受惩罚。” “说吧,你想怎么罚?” “父帅!祁寒愿代她受过。”孟祁寒抢先道。 父帅罚人的法子,向来是军棍,若打在她身上,怎么受的住? 孟广义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:“你以为我会怎么罚?”接着对孟杳杳说:“在元帅府,洗一个月的碗。” “好,我答应。”孟杳杳毫不犹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