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的直觉吧。”孟杳杳道,“就是刚才,有那么一瞬,觉得她好可怜……” 孟祁寒:…… “孟杳杳,我不喜欢傻白甜,谁要欺负你,欺负我回去,她可怜,她在总统府做了二十年的公主,你和你爸爸现在才相认,她可怜,你被她绑在柴房里没有饭吃没有水喝的时候不可怜?你脑子坏掉了?” 孟祁寒转身,在她脑门上狠狠一戳。 “少来!我还没有原谅你!”孟杳杳哼了哼。 “那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