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柔软的小手,现在缠满了绷带,渗着血。 “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过去的。”孟祁寒冷冷道,“她让你受过的伤,我会让她十倍奉还!” “算了。”孟杳杳道,“其实,在她来这之前,我也恨她恨得咬牙切齿,觉得,等爸爸回来,我要不把她赶出总统府,我就不姓孟。可就在刚刚,我忽然心软了。” “心软?” 孟祁寒有些无语,拿着枪指着他,她却对她心软,真不知道她是什么逻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