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转动着手中的杯子:“这件事,我记得分别前,已经跟你说过了。” “我在努力啊!”谢廉贞接得很顺口,“但是,我可不希望我病好之前,你就跟别人跑了。” 说出这句话,他收获了陆明舒一个冷眼。 谢廉贞摸了摸鼻子,心虚不说话了。 两人静默地坐了一会儿,他问:“那你现在开心吗?” 陆明舒抬起头,以目光询问他。 他道:“你继母败了,周家倒了,你祖父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