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仇就算是报了。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事,终于有了结果,开心吗?” 陆明舒摇头:“还没有结束,最关键的那个人,还好好地活着。” “你说的是你父亲?” 她点点头,搁下酒杯。 谢廉贞又给她斟了一杯:“你父亲这个人,看不透。你想找他的麻烦,不大容易。” “嗯。”陆明舒只回了一个字。 谢廉贞盯着她看了两眼,又问:“他这样对你,你伤心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