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这样的罪?”说着,坐到了床边,手中的帕子却不知该从哪里擦起,“忍着点,本宫先把衣裳剪开。” 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怜意,殷宁慌乱地站了起来,走到妆台前,拿了剪刀回来。 顾清棠看得心暖,含笑不语,脸上梨涡悄悄地深了几分。 “嘶——” 当残衣从伤口上撩起,顾清棠长长地倒吸了一口气,只觉得冰凉的剪刀落在灼灼作痛的伤口上,剪开了紧裹在胸口的那一卷布条。 一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