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泛上心头,顾清棠连忙用力压在床上,解释道:“阿宁,这布莫要扯掉了……” 殷宁怎会不知她是害怕现形当下,她故作冷静地瞪了她一眼,“皇兄打的是你后背,难道你胸前还有旧伤需要布条勒紧么?”说着,手上毫不留情地将那条染血布条抽离了她的胸口。 顾清棠被磨得生疼,却又不好发作,只能苦笑道:“阿宁,疼……” “忍着,下面会更疼。”殷宁剪开了内裳与囚衣,起身把剪刀放在桌上,又走了